还记得吗？刚回到家，就听见老爸喊我： “你上礼拜是不是又违章了？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开车要长点心，非得开那么快吗！”
“知道了！不就罚了100元限行吗？烦死了……”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一代的司机来讲，似乎违个章并不算什么稀奇事儿，好像从不违章就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一样，事实真是如此么？就此，我敲开了四位爸爸的家门，想去向他们验证一事儿，当年他们都是怎么开车的……
今天我们聊聊那些真正的司机们！
在如今这个互联网时代，“老司机”一词老就被广泛应用于互联网业的各各角落，可你知道司机一词最早的含义么？大家常说的老司机一词可以泛指在某些方面熟门熟路，资历较老，见识广，经验足的人。当然，这个词汇也同样流行于1024盛行的时期，那些有着一眼识片儿能力，且种子都有几个T的人，都是老司机……咳咳。
然而在更早的时期，司机一词可不是包含这么多含义的，它最早的解释有着车辆驾驶者、车辆管理者之意，再说白话一些，在几十年前，那个时候的只有那些驾驶技术老练、能修车，且还有着车辆管理能力的人，才能被称之为司机……
今年是新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编辑部也准备了一系列的和改革开放有关的内容呈现给大家，用车频道也不例外，专门采访了四位老司机，他们都是编辑的父辈，在学车、用车、驾驶方面有不少回忆想和大家分享。
小郑：老爷子什么时候考的驾照？那会儿的事儿还记得多少？
老郑：“86年考的驾照，直接就是A本，那会儿还是单位内部办的培训呢，不像你们现在，还有那么多驾校，那会企业组织的报考还比较多”。
老郑继续和我们唠：“练完了挂挡以后，就该考机械常识了，笔试，你们这会还有机械内容么？我看都不学了，那会儿学车虽然枯燥，但还是挺全面的，不光会开那么简单。再然后我们就开始上路练了，师傅带着跑俩月……”
“这还不算完呢！之后就开始练倒库了，合格后还得练俩月实操，不合格接着考。最后车务科路考合格了，这才算是拿着临时驾驶证了，半年以后无重大事故才给转成正式驾驶证。”
说到这里，老郑也是感慨不已，“在那个时代，学个车可不像如今你们这般“轻松愉悦”，两三个月就拿本了，那个时候学车是需要一个比较长的周期，外加上非常枯燥且重复的练习，才能一步一步迈向正式司机的行列，也正是因为那会方法和方式比较原始，所以才练就了相对很扎实的技术。
那会可不像你们现在，差不多就给本子让你上路了，你看路上那些新手，那叫开车么？光学到了表面的操作，但很多内在的经验和技巧都看不到。要我说，过去也有过去的好，那会儿的人没现在这么心浮气躁，什么事儿都求个速成，所以往往能学着真本事，现在这环境可比不了那会儿了”。
小郑：得！知道您不易了，技术扎实贼靠谱！话说，您开车的时候违章多么？对当时的道路环境还有印象么？
老郑：“基本没违章！一是开大车，求个稳，二来自己也是A本，不敢轻易违章，要不然又得学习去了，不像现在很多年轻人似的，违个章都和玩似的不在乎，其实都是在用自己的安全去“赌博”！
小郑：如今好多新手开车都不太规矩，您怎么看待？您那时候开车啥路数？
老郑：那会练的还是扎实，身体都形成机械记忆了才上路，不像现在，都是应付事儿，而且那会儿我们开车，只要一手油门就得把脚备到刹车那边，形成习惯了都，起步都是慢抬离合慢给油，这样起步不会闯，刹车也不点头。
小郑：您是怎么看待如今的新能源汽车和自动驾驶的？
老郑：并不看好！电池是没啥问题，但充电肯定是个事儿，我看你们之前写的那个电动车体验的文章了，就那状态，到了电桩用不了，要不就是被汽油车占着，这我可不敢开，心里完全没底。你说自动驾驶？反正我肯定不买，你看看外面那路口，瞪着两眼这开还出事儿呢，甭提无人驾驶了。
和老郑的采访就这样匆匆的结束了，老爷子开了37年车，A本闯荡江湖至今，特别遵循一个“稳”字，照他的话说，那个时候虽然道路环境更混乱，但起码他们在学车时都是很讲究很传统的，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更舒适更快捷的把车给学了，但最后很少有能够扎实掌握驾驶技术的，都是半吊子就上路，再去实际道路上实习，这肯定会给更多人造成困惑，也会给本就拥堵的道路环境带来隐形的负担。
虽然老郑现在不怎么开车，但他还是希望如今的年轻人，可以把学车这件事儿看得重一些，毕竟一开就是几年十几年甚至一辈子，这可是受益终身的手艺，还是不要太糊弄，否则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玩心永存”的：舒老爷子
当我提出要采访舒宁老爸时，他是最为兴奋的一个人，只要提到他老爸，舒宁的表情和言语中就会透露出满满的对老爸的敬仰和配服，照他的话说，他老爸可是不输如今任何一个爱车玩车的人，无论是轿车、硬派SUV、还是性能小跑，没有一个他老爸不接触的，不仅开车经验老道，年轻的时候还特别喜欢玩车，偶尔出去狂野一下也是不足为奇，更难能可贵的是，时至今日，舒宁他老爸还在依旧保持着这份对于车的狂热……
小舒：老爹，你别跟我说你驾照是买的？
老舒：“你是皮痒了吧？有这么说你老子的么？咱这可是正经学来的！到今天，我算算啊，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小舒：当年您开车的时候违章多么？对当时的道路环境还有印象么？
老舒：走错道！这是最多的，那会我拿本不久，就练车么不是，就有一次直接怼到护栏上了，我估计是我眼神儿可能不太好，反正那会就特别爱走串了道……
小舒：说白了，他年轻时候就是道牙子专业户……“别动手嘿”，我家老爷子那会开车可野了，让他给你说说。
老舒：也算不上野，那会我们单位有台三菱帕杰罗，天天出差用的，车内还有一个水平仪的小球，感觉特别高大上，能看前后或侧倾角度，出去跑烂路的时候能做个参考用，不过现在想来似乎也没啥用。我年轻那会就喜欢开快车，在高速上人家飙车，感觉特别刺激。
“后来真是越开胆子越小了，你们是不是觉得好像人怂了？其实不是，再过几年，等你们开多经历经历，见得事儿再多点，自然也就懂了，如今谁还没事在马路上飙车啊，那都是缺心眼，小屁孩干得事儿，都是没出过事儿的人才这样，慢点开不是怂的表现，那叫成熟”。
小舒：那你觉得现在的司机和你们那会，谁成熟规矩一点？
老舒：“恩……那肯定还是我！哈哈哈哈……”==#，“现在这些年轻人啊，还是学车成本太低了，门槛也低，拿本太快，二把刀还是多，甭管是开得慢的还是瞎开的，说白了还是很多驾驶道德的事儿都没理解深刻，就出来开车了。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道路秩序还是比我们那会要好很多，主要还是交规有约束，而且你们做媒体的也在宣传，这是好事儿，我们那时候道路环境比现在混乱，混行很常见，也没这么多法规，现在乱的还是少数人了，大多数人还是有约束力”。
小舒：老爷子你现在开车还记路么？
老舒：“真记不住！晕！现在的立交桥太多了，上次我去北京办事，走西直门那边，没给我绕瞎了，这要没同事给指路，真得傻眼了，跟不上时代节奏了，不像咱们内蒙那边，都是大路、大草原，根本迷不了路，也没这么多弯弯，一不小心就拐错了，我感觉这大城市还是给年轻人准备的”。
小舒：来来！你也给现在这些新手们一些建议吧！
老舒：“我建议你以后这事儿还是别找我了，这大半天的，连口水都没喝就陪你这唠……”怎么说呢，我觉得现在这些新手还是掌握不好道路行驶的节奏，（小舒：啧啧啧~这是要开始正经了啊）这怎么讲呢，在路上开车，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就掌握不好。
“我说这些新手啊，我就见过很多次，一个小姑娘，就慢慢悠悠在路上开，那路限速80km/h，她估计也就40-50km/h，我后来一脚油上去，看见她了，那座椅调得特别靠前不说，俩手死握方向盘，就感觉特别紧张，战战兢兢的在那开，这一下我就知道了，新手！”
“我就想说了，限速80的路，你开40，可能她自己觉着，我慢慢开，谁也不碍着，但你肯定没想过，这条路上大家的节奏都是80左右，就你40，你说会不会有危险？肯定会！你看那个国外的F1赛事，大家都特别快，这时候有一个车有情况了突然慢下来，基本上快车都会撞上它，这时候你说是谁的责任？”开车在路上，还是要紧随大家的节奏才行，如果你把所有车都超过去了，前面都没车了，那肯定是你太快了，慢点。要是恨不得感觉总有车超过你，那就是你太慢了，还是得加点速，就是这意思，你俩懂了吧？”
小舒：“谦虚了不是？有一次我和我家老爷子去准格尔跑过过一次，可能是半路离合器踏板坏了，反正就是离合出了点状况。家伙！老爷子直接上演了一出“骚操作”：不踩离合换挡！其实就是转速匹配好了，大脚油轰上去，看准时机就直接挂上去了，如今这么玩的人很少了，一是很少出现这种状况了，二来多数人都开自动挡了”。
老舒：你就给我这“上眼药”吧，我哪有那么邪乎，得！你妈回来了，我去开门去了~你俩整理整理，基本就这些……“来了来了！等会儿”！汪老爷子：教练眼中的闭门弟子：“老三”
水哥：“前几天刚给文化频道的内容写了好几百字，这又轮到用车了，老爷子这手就没闲下来”。
老汪：“没事儿，这不是你们的工作么？听你说，你们同事的老爷子还有八几年学车的那？那可是老司机了，我学车那会是90年代了，94年，学了三个多月，那会儿学车可不像现在你们这样，我们那都是有师徒情谊的！”
那会是驾校的黄金时期，牛极了！街上到处有贴着“驾校”俩字的小门脸儿，学费在当时来说挺贵的：“大货”(B本)3100元，“小货”（C本）2700元，就这样你探头一问，最快都得等上两三个月才能开班，着急的还得软磨硬泡加三儿。
开了班先学交规和机械常识，考试70分就能过。课堂气氛很活跃，老师经常讲些笑话和开车门道，像是“动车六件事，汽油机油水、刹车喇叭灯”之类的顺口溜至今不忘。
水哥：“那会你们学车，可比现在有意思多了吧？”
老汪：“可不是么！比你们现在这些学车像应付考试一样的可带劲多了，你听我好好给你说道说道”。
我学的是“大货”，就是大卡车，当时都觉得考B本才牛B！更夸张的是，居然有一些女孩子也来学“大货”。大货最牛的是大解放，然后是东风141，最次的是北京加长130；至于小货基本上都是北京121吉普。而且，没有自动档一说。
到了练车的时候，一个师傅领六七个人，徒弟都不喊名字，按岁数叫老大、老二……没赶上第一天分组的，就算你三四十岁也一律往后排。一般你经常能在练车场听见教练喊：“老三！该你了！嘛呢！你看人家老四怎么开的，再看你”！
水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学车学得跟水浒英雄传似的……都玩排行了”。
老汪：“你懂个屁，要不说你们如今这时代，都太冷了呢，体会不了我们那会的感情”。
“我学车是在冬季三九天，一周里每天都可以来练车。驾校在大兴狼垡，当年道路没现在这么便利，所以天没亮就出门赶驾校班车，7点钟就到驾校了，这么早为的是每人都能多练会儿车。每天到场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师傅泡茶上烟。
“你肯定觉得这是行贿对不对？其实不是，那会的师徒情就是这么出来的，后来我们学车过后很多年，都和师傅一直有联系，还聚过一次呢”。那会的师徒关系还是比较传统的，不象现在似的，都TM是冰冷分明的商业买卖关系”。
然后麻利儿地去擦车，还要热车——提着很大的长嘴大铁壶去锅炉房拎来满满一壶开水，爬上车掀开大机器盖子往发动机上一通浇，一片热气腾腾很有气氛！浇完后开始“摇车”，就是用人力用摇把猛转飞轮带动发动机点火，很沉而且要使巧劲，搞不好摇把回弹就会打肿胳膊！搁现在你想干这个都不允许了吧？
水哥：“现在都是直喷、一键启动……你那摇把子着车就不用炫耀了”。
老汪：（蔑视又不失礼貌的瞥了水哥一眼……）
“练车第一步是“踩空车”，就是把后轮架起来空转，油离配合挂挡找感觉，花了两天时间玩熟了。可到了第一天进场开真车大家就玩不转了，一个劲地闯车、灭火加画龙，大冬天忙得的出一身汗！一窝徒弟裹着军大衣摇摇晃晃挤在卡车斗棚子里从驾驶室后窗盯着看”。
大家最怕的是师傅发脾气，损你两句是轻的，比较“面”的徒弟没少挨呲儿。那时候教练的奖金与学员考试通过率挂钩，要是赶上几个“面的”，那脸肯定就会阴沉下来，你这一下午是别想有“好脸儿”看了！
“后来我练得越来越好了，主要因为我就特喜欢车！师傅也看得出来，后来我就经常泡在车里不出来，师傅特喜欢我，以至于后来练钻杆揉库什么的，师傅干脆就边上坐着喝茶了，我替他盯着其他人练，怎么着？直接当“副教练”使唤了，这待遇可是非常高了”！
“虽然后来我还是主动降级到C本，但当年“抡大货”的经历对我是一次难得的锻炼，苦与乐难以忘怀。怎么样，是不是听着特别带劲？要不说呢，过去有过去的好，人都那么单纯，甭管是哥几个一起学车的还是教练师傅，那种感觉现在是找不到了”。哎~~~让我喝口茶水顺顺嗓子……
水哥：恩~说说考多少分最后。
老汪：那必须得是一把过啊，那会的考试可是比现在壮观隆重多了……
“那时候场面很大，百十号人集中在一个大场地像开运动会似的，所有师傅徒弟都聚在场子边上围观，无形中就让人特紧张。考试设备也不是现在的电子检测，就拿白灰划线，再配上木杆小彩旗立在那里，都是考官目测判定成绩。场上只有四辆大货，学员听喇叭里叫号就上场，一个接一个，按规定程序到考台前报告、蹬车听口令，然后倒库、贴库，操作完毕后，听见响铃声了，就停好车去等结果了。”
“我跟你说，你别看这考试是我自己的事儿，其实也关乎师傅的面子呢，师傅坐在场边看，都紧张的紧握着茶杯子，那天考试前师傅排考试顺序：“老三，你第一个！”老三就是我。看来师傅还是挺看得上我了。我也争气，一上场就开始各种耍，那大卡车开得，潇洒自如干净利落！后来还听说当时场下就热闹了，师傅们就在下面议论我呢“这是那谁谁的徒弟!”当时可真是给我师傅长脸了！啊哈哈~~~”
水哥：学车就聊这么多吧，再聊天黑了~，说说后来违章的事儿吧。
老汪：“聊违章是吧，行……怎么感觉像是我犯了什么事儿呢？”
“违章都是后来的事儿了，那会不是单双号限行么，经常忘了限号，没少罚钱，还有就是违章停车了，那会道路规划没现在这么明确，也不知道这地方能不能停，别人停我就停了，结果也交了不少“学费”。比如进入一个路口辅道，应该向前多开十几米在临时停靠，结果一不小心就成了路口违章停车。至于限行开车出门，就纯属记忆力退化的过了，都开出去半天了才想起今天限行的事！但教训就是经验，现在违章已经少多了。”
水哥：“基本他现在都不开车了，可不违章少了么……”
老汪：“啧……你就老拿我打岔吧”。
我：得~那咱们继续聊，您觉得您是个特别遵守交规的人么？请举例~反之，也请举例~~
老汪：“必须是！一是骨子里是比较有纪律感、道德感的，二是从利弊上考虑认为故意违章造成事故不值当。如今中国式从众违章的现象不少，比如走应急车道、强超车并线等，个人对此有强烈不满，但我的口号是“你违章你先走”。
水哥：“现在新手比例确实不低，路上情况也比以前更有挑战，有什么想说的？”
老汪：我觉得有这么两点值得一提：
1、对车本身的知识了解少，这与一些不该发生的情况甚至事故有关。
2、有些新手或在不太规矩的老手的示范下也逐渐变为不守规矩的新手，说明老司机潜在责任很大。因此如果执法不严格，违章者投机取巧常不能受到处罚的话，这种示范带动的作用就会变大。
“别看以前道路情况不如今，但我还是觉得以前的司机整体还是好一些，可能和过去交法不那么严格和复杂也有关系，现在车多人多，违规绝对数量可见率增加了，但随着人的素质提高有所好转”。
水哥：聊了那么多学车和路上的事儿，我上次说的电动车的事儿考虑了么？
老汪：我觉得电动车肯定未来的一个大方向，不一定完全取代燃油车，但肯定是主要的存在对象之一，从现在来看，新能源车对降低大气环境污染和城市噪音是有效果的，另外，能降低在拥堵时的“油耗焦虑”。不过我觉得它在续航能力、公共充电桩数量以及充电时长，这些基础设施的表现方面都比较让人担心。目前还是倾向于混动车。我自己就买了一台丰田雷凌，目前开着还不错，主要是省心。
其实我觉得和燃油车制造相比，咱们国家在电动车领域并不落后，大力发展新能源车是争取日后更多定标话语权的重要战略。
水哥：怎么看待自动驾驶这个事儿呢？
老汪：可以考虑，驾驶虽然是个乐趣，但总有不少时候需要腾出手临时做些事情的场景。
我：行，最后一个问题：您对未来的出行方式有什么观点和看法么？
最感兴趣和比较能够实现的是网上曾展示过的那种城市里巨型电磁公共运载工具：是叫空中巴士对吧，后来还黄了。像龙门吊一样车身架空，车身扁平容积很大，轨道在路两侧，越过车流上空行进，一次可搭载起码几百人，乘客可以像在商场休闲区里一样溜达观光……
我觉得这种形式的最大的好处是：共享，乘坐环境宽松随意，运筹优化（单车载客最大化、不会堵车、运行时间准确等）、无污染无噪音，可利用现有道路资源等。运输效率也会非常高，我相信如果公共交通能进化到这个地步，开车的人肯定会少很多。“隔壁老刘”：“职业车手”（李响的老丈人）
小李：“这次采访除了郑旭他爸，就是我老丈人了。怎么讲？都是“专业老司机”！
老刘：“来来，别听他瞎说，先喝口茶，这茶叶是新摘的，尝尝尝尝……”
我那会是专职的司机，那个年代司机是个很不错的职业了，还算是技术工种呢。而且我那会爱开快车，接触的车型也多，主要也是自己喜欢。
小李：等会儿再说，先说说学车时候的事儿……
老刘：学车有啥可说的？90年拿本，第一批驾驶培训出来的，那会考试难，机械常识、法规，折腾半年多才拿到本子，而且还得去特别混乱的路况路考，就光明桥、夕照寺那边，不光要绕立交桥，还得各种路边停车，和你们现在这种“糊弄事儿”的可不一样。
小李：对当时的道路环境还有印象么？
老刘：那会别看是旧时代，秩序比现在好、驾驶员守规矩，也不像现在这么堵车，尤其是我们这种车队的，出门更讲究规矩了，经常车队一起出发，很少出事情。就说我吧，除了有过两次违章停车外，几乎没就没违章过。
小李：您觉得是现在的司机规矩还是过去那会儿的规矩？为什么呢？
老刘：“我觉得还是我们那会的司机规矩，学车过程难，考试严格，而且那会大家都特别当回事，不像现在你们，都是为了那个本子，跟高考似的，交钱就都能过吧？”（小李：咳咳！博儿他不是那意思，他的意思是现在学车没以前难，时间也不长……）
现在的新手司机属于填鸭式培训，路上的实际驾驶时间不够长，出来后基本都不能开车，还得找陪练，过去哪有这个过程？我们那会驾校的驾驶时间很长，也更严格。
小李：咱们继续哈~咳咳！您现在是怎么看待驾驶这事儿的？平时还开车么？
老刘：现在开啊！不过就是图个乐儿了，就是娱乐为主，没事儿出去跑跑，干了大半辈子司机，都是工作，现在可算能按照自己意思开着玩了。
而且我觉得现在道路环境大不如前。以前人都遵纪守法，老实本分，人都简单。现在的人都太以自我为中心，行人、开车的都自顾自，我觉得这事儿还得是大家来一起努力，各行其道，多正确引导大家知法守法才行，共同维护道路秩序。
小李：“我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愤青呢？今儿可逮着采访机会让您说实话了吧？啊哈哈……”
老刘：“你看，怎么说话呢这是，我这是代表我们老一辈司机给你们小年轻提建议呢”。
我：行！老爷子，您的建议我都记下了，放心！
小李：行，还剩下最后一段是吧，您会考虑去买电动车么？说说理由。
老李：恩，新能源车吧，我感觉是未来发展趋势，主要是出于环保节能。我但觉得它取代不了汽油车，它终归有它的局限性。而且它确实没有汽油车上的驾驶乐趣。
而且我还有个问题，它的废旧电池怎么处理，这么多电动车在路上跑，电池得几万块到十几万块了吧？这批车子一旦淘汰，这么大量的电池处理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小李：考虑还挺长远！万一哪天自动驾驶成熟了，您买不买？
老刘：“自动驾驶是一种科技含量很高的东西，但我总感觉，脱离人的驾驾驶后，安全性不会很高的。可能是我老思想了，但我还是更相信人的判断，自动驾驶作为一个辅助技术还是不错的。”
如果我还赶得上，没准还真可以考虑买一台试试，毕竟年纪大了，手脚不行了，自动驾驶肯定比我现在开得好吧？跑长途什么的也不累。但我还是希望那个时候的车能有个车的样子，别太科幻，方方正正的挺好的，起码还能给我们这些老一代的司机们留点念想你说是不？
小结：你爸爸还是你爸爸！/经验的传承和新时代的融合
听爸爸讲，那过去的事情~
不得不说，在那个年代，无论是当时的用车环境还是学车经历，都和如今相差很大，听了这么多爸爸们的学车练车经历，不光是被他们那时候的师徒情谊所感动，那时候的人对于学车这事儿的重视程度也让我感触颇深，别看只是个学车，在我看来真是一段如同“兄弟连”一般的难忘经历。
父辈的经验不能扔
经常听老爸叨叨我，开车怎么怎么不规矩，停个车位为什么不停正一点，在采访了这么多爸爸们以后，才会明白，其实不是他们太事儿，而是我们太不讲究，那个时候和如今不同，汽车还是个奢侈品，有车的人少，开车的人也少，学车开车都是有着不小的门槛的，也正是这样，他们那个时候都练就了很扎实的基本功，且对于驾驶中涉及到的一些公德心之类的很是遵守和讲究。这是如今的很多新司机们所缺失的。
新时代下的新逻辑
任何时代都有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就像父辈时代道路环境简单，车少一样，如今的时代虽然车子多了，道路复杂了，但与之配套的“软件”也很给力。我一直认为，父辈的经验都是非常宝贵的，如何与现今的时代特性相结合，用父辈们的经验和德行弥补我们的不足，这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话题。最后！感谢这些参与采访的爸爸们！您陪我长大，我陪您变老，希望我们可以在父辈的精神之下变成更加优秀的老司机。（文/图 汽车之家 任博 漫画设计/ 刘彬）
您笔试多少分？听父辈谈当年的用车事儿